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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文学的论文

※发布时间:2020-11-10 2:53:35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二十世纪中国近代文学研究述评 20 世纪的中国近代文学研究,五光十色,斑烂绚丽。近百年间文化的日益革新 ,的频繁更迭, 意识形态的纷纭多变, 使得 20 世纪的数代学者在运用不同的 历史观、文学观及文学史观,对 1840—1919 年间中国近代文学的发展历史予以观照、阐 释、评价时,显示出极为明显的认识差异。这些认识差异的存在,使得 20 世纪中国中国 近代文学的研究,出不同的阶段性。20 世纪中国近代文学的研究可分为四个时期: 20 世纪前 20 年。是中国近代文学研究的第一时期。此 20 年间,中国文学的发展正经 历着由古典向现代的。对鸦片战争以来作家作品、流派孰短孰长的文学批 评,对现阶段正在进行的文学革新见仁见智的评论,便形成了最为初期的中国近代文学 研究。初期的中国近代文学研究与近代文学的发展同步进行,在形式上,以传统的 序跋、评点、诗话、词话等文学方式为主。 关于龚自珍、宋诗派、桐城派、维新文学改良和五四文学等问题的讨论,构成 了世纪初前 20 年文学研究的热点。 龚自珍学公羊,好杂家言,诗文chù@①诡连@②,危言,为维新派思想 家、南社诗人所喜爱。梁启超《清代学术概论》中称:“光绪间所谓新学家者,大率人 人皆经过龚氏之一时期”。“晚清思想之解放,自珍确与有功焉。初读《定庵文集 》 ,若受电然。”维新派推尚龚氏,多从思想启蒙处立论;南氏诗人推尚龚氏,则主要 追寻其歌哭的诗风。柳亚子称龚诗为“三百年来第一流”。 (注: 《柳亚子诗词选 ·定庵有三别好诗……》)南社流行学龚诗、集龚句的习尚。与维新派、南社的推誉 。 相反,贬抑龚氏的也大有人在。张之洞认为二十年来,“都下讲《公羊》 ,文章讲 龚定庵”,是社会纷乱的学术根源, (注: 《太炎文录·说林下》)章太炎认为:“ 。 自自珍之文贵,则文学涂地垂尽”。 (注: 《张文襄公诗集·学术》)贬抑,相 。 去可谓悬殊。 宋诗派与桐城派,是鸦片战争之后仍十分活跃并得到一定发展的传统诗文流派。宋 诗派以杜、韩、苏、黄为诗学风范,力图以援学问入诗的努力,别辟诗歌发展蹊径。桐 城派以唐宋古文运动的继承者自居,其清淡雅洁、言简有序的散文风格,颇得有抒情言 志之好文人的青睐。进入 20 世纪后,梁启超的诗界、文界、小说戏曲界风头正 健。出于破旧立新的需要,梁启超在《饮冰室诗话》《清代学术概论》等论著中对宋 、 诗派,桐城派的复古摹古倾向提出。稍后的南社,提倡,思振“唐音”, 宋诗派中的同光体诗人多为清朝之罢官废吏,其诗多是涂饰章句,附庸风雅,造为艰深 ,以文之作。国学大师章太炎在《与人论文书》《说林下》《辨诗》等多篇文 、 、 章中,对宋诗派、桐城派有所针砭。章氏谓宋诗派自曾国藩诵法西江诸家,矜其奇诡, 天下鹜逐,古诗多诘诎不可诵,近体乃与杯@③谶辞相等。后期桐城派视严复、林纾的 翻译,是替古文开疆辟域者,章氏认为实际上严复充其量是俯仰于桐城派之道左,而未 趋其庭庑者;林纾较之严复,又等而下之。 在维新与派学者口诛笔伐之际,宋诗派、桐城派也预感到韶华将逝,而匆忙为 自己作着总结。自 1912 年起,同光体的诗论家陈衍先后在《庸言》《东方》《 、 、 青鹤》上刊载《石遗室诗话》 ,除评品前代诗人外,主要揄扬同光体诗,描述近代诗派 的发展过程,为同光体“学人之诗与诗人之诗合一”的诗论张目。不久又辑《近代诗钞 》二十四册,收入道光以迄民初三百七十位诗人的作品,多为近代各种学古诗派之作, 与《饮冰室诗线 年,科举制度废除,以教授生员为生的桐城派 人物开始将桐城义法搬上大学。1914 年,姚永朴著《文学研究法》 ,1912 年,林纾 著《春觉斋论文》 ,不约而同地将桐城派只言片语的古文辞理论系统化,力求存古文一 线于纷纭之中。 至五四新文学时期,宋诗派、桐城派作为旧文学的代表,受全面的和。以 《新青年》为阵地,李大钊、陈独秀、胡适、钱玄同等纷纷著文,“桐城谬种,选学妖 孽”之类的称谓不胫而走。自此之后的很长一个时期,在有关宋诗派、桐城派的研究中 ,一直是将二者作为新文学诞生的祭物和新诗及白话文的看待的。 五四新文动成为中国古典文学与现代文学的分水岭。而中国文学由古典向现代 的转换,却是以 20 世纪初梁启超所的诗、文、小说三界为先导的。三界服 从于新民救国的主旨,遵循‘求俗’与‘变雅’并行不悖的发展径,改变了传统观念 ,解放了旧式文体,发展了文学语言,这些都为新文学的诞生奠定了基础。梁启超有关 文学界的理论和实践,其在文学发展史上的意义,并没有被世纪初的研究者所充分 意识到,但梁氏文学的现实影响,却是同时代人所深切感受到的。黄遵宪称梁氏文 章‘惊心动魄,一字千金’,“从古至今,文字之力之大,无过于此者矣”。 (注: 《 致梁启超》 ,转引自《梁启超年谱长编》)严复称梁氏之文,“一纸风行,海内观听 。 为之一耸”。 (注: 《严复集·与熊纯如书札》)南社、五四《新青年》在观念 。 上与梁启超多有抵牾,但对其文学的功绩,都是颔首称道的。 五四新文动高举科学的旗帜,同载道的文学揖别,从文言的走出,以 现代人的审美方式表现手段,创造出新鲜活泼的白话诗、白话文、白话小说,近代 文学在这里结束了自己的发展历程。 20 世纪前 20 年的中国近代文学研究,是与近代文学的发展同步进行的。这个时期的 研究者并没有完整的“近代”观念,他们对刚刚发生和正在发生的文学现象还很难上升 为“史”的认识,研究更多地表现为介绍、评论,形式仍以序跋、诗话、论文、书信等 传统方式为主。在初期研究中,新与旧的文学壁垒已经明显存在。 20 世纪 20 至 40 年代,是中国近代文学研究的第二时期。这三十年间的研究工作,在 20 世纪中国近代文学研究的学术史上,可以称作是现代学术体系建立时期。随着五四新 文学序幕的揭开,中国近代文学的发展成为一段相对固定的历史。五四之后的学者对这 段文学发展历史的研究思考,逐渐摆脱了传统的序跋、诗话、论文的评论方式,而推出 了一系列的研究论著。在这些论著中,史的意识得到强化,近代文学研究的基础在这一 时期得以奠定。 吴汝纶 1898 年为严复所译《天演论》作序时,曾区分集录之书与自著之言两个著述 概念。吴氏认为:集录之书,篇各为义,不相统贯:自著之书,建立一干,枝叶扶疏。 汉代多撰著之编,唐、宋多集录之书。吴氏感叹我国学界自唐宋后少有自著之书,而倍 加推誉《天演论》一干众枝的著述体系。我国现代学术研究的自著之书,在 20 世纪的 20 年代后陆续出现。1922 年,为庆祝《申报》创刊 50 周年,胡适写钱包颜色与财运

  

关键词:文学意义论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