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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尔克对当代中国文学和汉语语言的意义

※发布时间:2017-5-16 16:29:08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什么是好的诗歌?不在于意象的堆砌,而在于句法和词法。真正高明的才华应该有一种自觉,被在一种纪律里,因为只有纪律才让它显得更紧绷有张力,更饱满有生命力,成为一件了锻造的艺术品。对句法的推崇,也曾是中国传统诗歌的一部分,只是近几百年来被意境说替代了,我们今天几乎完全句法的存在和作用,甚至在评价诗歌时,也把朝向这种意境审美的归化作为最高标准。什么是好的诗歌?不在于意象的堆砌,而在于句法和词法。真正高明的才华应该有一种自觉,被在一种纪律里,因为只有纪律才让它显得更紧绷有张力,更饱满有生命力,成为一件了锻造的艺术品。对句法的推崇,也曾是中国传统诗歌的一部分,只是近几百年来被意境说替代了,我们今天几乎完全句法的存在和作用,甚至在评价诗歌时,也把朝向这种意境审美的归化作为最高标准。

  现代派出现之前,传统的诗歌在体裁和语言风格上可以分为两大类。一类是源自希腊罗马的古典传统的诗歌,用高度屈折形态的语言写就,形式十分严格,风格大多崇高、,充满分层复句结构。一类是源自中世纪的宫廷、民间乃至异域文学的诗歌,形式相对宽松,除商籁体和亚历山大体之外,大多并无严格的格律,风格更为活泼、简朴,多简单句并置句法,离近代口语更近。

  20世纪颇有争议却又极具吸引力的奥地利诗人里尔克(Rainer Maria Rilke,1875—1926)在创作中期之后才接触诗歌传统,此前他是以“世界通用句法”写诗的。但在1910年后他通过对以歌德、克洛普施托克、荷尔德林等德语诗歌传统“补课”式的阅读,学会了使用浑圆句(Periode)的复杂句法,语言风格从光滑转为艰涩,从短小精悍转为繁复,后期创作的《杜伊诺哀歌》(Duineser Elegien)成为他的代表作。

  在汉语中应该如何翻译这部作品呢?我们是否应该尽量传达他的风格?而不是让他迁就我们汉语现在的语言习惯?

  本雅明曾在《翻的任务》一文中,引用他人的话说:“我们的翻译,就连最好的那些,都自一个错误的原则出发。它们要把印度的、希腊的、英吉利的德意志化,而不是把德意志的印、希腊化、英吉利化。它们对自己语言的用法太过尊敬,胜过对异域作品的的尊敬。……这种的根本错误在于他坚守自己语言的偶然状态,而非让自己的语言被异族语暴烈地激动。”

  刘皓明曾在《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》导读里述及他的翻译原则。他在《荷尔德林后期诗歌》评注卷的前言里还表达了自己对身份的认识:“诗人是神选的,而和解人是自封的。因此同诗人不同,翻和解释者的中保身份尽管,却并无荣耀可言:他成功也无可夸耀;他失败则必遭灭顶。”那么,与其希图侥幸,不如好好地为两造传言,因为站在自己语言的会众面前——比传达神言的诗人还要更靠前。

  大概有不少人是从《哥德尔、艾舍尔、:集异璧之大成》(作者Douglas R.Hofstadter,中文名侯世达)这部集合了数理逻辑、人工智能、音乐、绘画等理论的科普著作知道之一刘皓明的。翻译这本书的时候,刘皓明还在大学读本科。毕业工作一段时间后,他赴美学习比较文学,深受语文学传统的吸引,最后以诗歌作为研究方向。那么,他是怎样从对哲学的追求过渡到诗的呢?“最开始的兴趣是哲学,然后发现哲学作为一种系统性的解释世界的方式,对世界的描述和阐释永远是不足的。世界上很多东西在一个自成一统的哲学系统里是不能被刻画的——这就是所谓真理与方法的悖论,真理永远大于方法。只有诗,才有可能最大程度地刻画世界和真理。”

  刘皓明在耶鲁大学写作博士论文期间翻译的《杜伊诺哀歌》,曾在2005年出过一版。近日,上海文艺出版社将推出一部包含了文本和研究内容的新书,定名为《里尔克〈杜伊诺哀歌〉述评:文本·翻译·注释·评论》。其中包含《哀歌》中德对照双语文本、诗文词语注释、作品研究述评和诗人诗学讨论、各首逐行逐段解读,最后附以里尔克书信散文四篇。时隔20年,重新捡起这个课题,刘皓明在序言里说,还“出自一种与里尔克接受现象有关的文化关怀”。这种现实关怀一直是他诗歌研究的隐线,他在一篇谈荷尔德林的里也提到:“我之所以对18世纪的思想文学有这样的兴趣,在于它同中国19世纪末以来的处境相类似。”近日,刘皓明在上海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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